不能一口气考春闱去。”
贾政讶然看着贾珠,下意识觉得儿子是因为中举一时骄傲,昏了头,刚要开口说他,撇到那篇策论,却愣住了。
贾珠分析的,正是这次谋反的事情。贾政细细看了,表情愈加严肃起来,拉着他到书房里坐下了。
“这策论,是你写的?”贾政心里其实清楚,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贾珠端正坐着,目光笔直,认真道:“是的。”
贾政还是清楚的,儿子虽说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府里,不管是宫里还是寺内,都能问王夫人和元春,何况还有他那个好朋友穆莳,所以想要了解其中的情况,倒也不难,只是其中有些观点,倒也新颖大胆。
贾政板着脸,冲他道:“你倒是什么都敢写。”
贾珠笑道:“我只是给父亲看,有什么不敢写的。”
贾政没绷住,笑着将纸摔到他怀里:“自己处理了,几天没管,胆子越发大了,过几年真当官了,还得了。”
贾珠知道这是同意自己提前春闱了,欢喜“欸”了一声。
贾政又叫小厮搬来了一樽温酒器,看着愈加成熟起来的贾珠,心中又是骄傲,又是感慨,只道:“前些日子制造局的一把手送了一瓶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