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进化成的男人,似乎在骨子里有一种对基因延续说不出的看重,从来温和寡言的他,在提到孩子的时候,眼睛里全是眩目的光。
当午瞄了眼床上依旧昏睡未醒的贝坚,大胆地扑到了大长腿的怀里。
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在他下巴上轻轻刮蹭着。
“你别急呀,我又没说不想和你生。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还不行。”
“我不行?我还不行?我弄了您整整十九小时三十八分零七秒,要不是看您那里实在是挺不住了,我原打算时间再增加一倍的,这样还不行吗?主人!”
大长腿似乎有点着急,脑门上渗出了细碎的汗珠。
当午心疼地伸手帮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你行,你老厉害啦!弄一次就让我睡上五天天夜,谁敢说不行啊!不过大长腿,我说的不行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咱们俩要是生孩子的话,怎么也要有种吧,可是你那个铁拖把猛是猛,却完全没有种子,知道吗?”
系统:“我擦,他放的是空枪,对吗?”
当午 :“没错儿,你别看我事后睡了那么久,可是当时的事我都记着呢。那个铁拖把虽然和打桩机差不多,一天一夜都不疲软,可是直到最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