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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确定今晚便送叶公子去含香苑侍寝?为了主人身体的康洁,容欲奴多一句嘴,刚进庄的公子,都是要净饿三日以清腹洁菊,方可送至含香苑让主人赏玩。咱们水榭山庄的这个规矩,这些年来,可是从来没有破过的。”
谢日喉间冷哼了一声,道,“我说了将叶公子送到含香苑歇息,可有说过要他侍寝了吗?欲奴,为人做事细心点没错,不过要把心放在你本份上的事便可。这水榭山庄的规矩是我定的,还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我高兴了便改掉它又如何,你只要听吩咐便是了。”
他这番话说得语气似轻却重,那欲奴一张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却一声不敢再言语。
谢日又道,“今晚含香苑轮到哪房侍寖?”
欲奴咬了咬嘴唇,低声回道,“便是欲奴。”
谢日瞥了他一眼,似是明白了他方才那番话的道理,便道,“原来是你,不知新教你的缩菊术,这些时日练习得怎样了,今夜主人倒要检视你一番。既然是你承欢,以你目前的水平,倒是个教叶公子学习的良机,如此,便把合欢榻设在鉴欢堂外,让叶公子在堂内琉璃镜中学习你我合欢之术便是了。”
当午听他两人对话,心里面惊得一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