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吧?”
系统:“……”
楚天阔愣了一下,抓了抓头,“叶公子是睡惯床了,你放心,这炕结实着呢,就你这小身板,睡上十个八个都没问题,何况你一个人住,怎么也不会塌的!”
当午惊道:“我一个人住?那你住在哪里?”
楚天阔指了指隔壁,“你住我的房间,我搬到隔壁去,这样也可尽量护得你的周全。”
当午张了张嘴,心下纵有千般不满,却碍着叶品箫的一张脸,终于没有把心里那句“老子才不想你住隔壁,老子只想和你滚大炕”说出来。
楚天阔又安抚他两句,便回往聚义厅,那里还有几百个憋着劲儿要和他拼酒的兄弟在等他。
当午看他兴冲冲远去的身影,有些失望地坐到大炕边上,伸手抓过那个白布枕头,拿它当楚天阔的脸,使劲儿打了两下。
谁知那枕头被他晃得狠了,竟然从一侧放枕芯的缝隙里掉出一个黄布小包出来,软软的,落在炕席之上,想是楚天阔藏在枕芯中的东西。
当午看着那包着的布包,只觉心跳加速,却难耐好奇,终还是将那小包解了开来。
黄布摊平,油灯的灯光之下,赫然竟是一缕乌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