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想起系统的提醒,便索性挺直身形,把目光投向远方。
哼,看我这苍茫幽远的眼神,谁知道我是气质风雅还是因为不知道说啥。
楚天阔看了眼他纤细的身段,又道,“我问你,你觉得我劫你上山,是想干啥?”
当午心道,干啥?你特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还要老子自己说出来你是想干我不成?
他心里臭骂着楚天阔,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那品箫便直言作答,楚爷可千万莫怪。我觉得,楚爷费心劫持品箫,自是为了威胁我叶家上下,出钱出物,好换我回府,这样一来,自是比你率匪众与我叶府真刀真枪动手来得便宜些吧。”
当午这番思虑作答,倒也确是人之常情。
谁知楚天阔听罢,却哈哈大笑两声,“所有人都这么想,老子偏偏不这么做!”
他拍了拍马儿圆滚滚的屁股,“实话告诉你,你答得不对。我不仅不想用你去和你家府上交换财物,甚至连三天后要带人攻府抢掠的事都是放出的假消息,嘿嘿,这回你再好好想想,我为啥要带你上山?”
当午做吃惊状,“楚爷不打算去我府上?既如此说,品箫倒当真有些不解。再下不才,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