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见常宁去厨房里盛饭,高团长这才和何专家说的这话,这是告诉何专家,要是能说,一会儿常宁回来就说,不能说,那就算了。
“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心烦,干脆趁着过年的这点时间出来走走。”常宁很快回来,何专家也开口了。
“那你这心烦的可不小,大过年烦得都要出来走动。”高团长取笑何专家,话是这样说,其实高团长已经觉得既然能说,那就不是什么大事。
“说大也不大吧,只是对我个人而言,说小也不小。”高团长的意思,何专家也听明白了。
“哦,你这话有趣了,赶紧说。”高团长坐直了身体。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有些人说的话,让我想不通,也觉得理解不了,我觉得这是不对的,但我却不能改变什么,我觉得很苦恼,更不知道要怎么办。”正是这种无力感,无力说,无力做,无力改变,让何专家很苦恼。
“老何,你说的不会是最近的这股风潮吧?”连二级地区的官华市都已经吹起来,身为京城,风潮的影响那是肯定的了。
“你们这里也这样了?”看这两人一身轻松的样子,何专家还以为官华市这里没有呢。
“连下面的县份上也兴起来了,你说,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