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印象里长什么样都记不得了,但人一下子和他说没了,这种心情也同样微妙。
“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大概知道一点,好像是生了病,很痛苦,自己走的,就吊在家里他房间的门上。”至于更具体的,陈哥也不清楚了,收到消息,张家已经乱套了,常家爹娘那里也够呛,还是何叔赶紧让自己过来和常宁说一声,最好商量出个办法来。
常宁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和这位继爷爷无论从感情,时间,地域上来说,隔得都太过遥远,遥远地没有了任何牵绊在其中,现在即便听到这样逝去的原因,常宁心里有微妙的感觉,但并不是以为的悲伤,或者更多是一种感触,对生命的。
“陈哥,我这里肯定是回不去的,工作是一方面的原因,主要还是家里的孩子,不可能全带回去,也不可能留着孩子自己在家,陈哥,我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回去,不可能,不回去,又该如何表示,常宁没主意。
“回去什么,你现在的情况,怎么回去,何叔的意思就是你这里表示一下,然后我带回去,何叔出面说,不管是你奶那里还是你爹娘那里都暂时压下去,以后再以后说吧。”虽然这是继爷爷,虽然这位继爷爷生前也一样冷漠,对妻子前面的儿子,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