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长在城市,虽然不至于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但专业的农活,她除了在农家乐里玩过几锄头,哪会种地,就像现在,他连什么季节该干什么农活都分不清,怎么从事农业生产,不光是不会,常宁觉得男人身,女人心的自己,心理上,也提不起力气来,农活有多苦,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多少电视已经让每个人充分了解到农民的辛苦与不易,对于自己是否可以胜任农民这个职业,常宁一点信心都没有。
不是怕吃苦受累,可苦和累都得有一个界限,超过这个界限,常宁肯定自己抗不住,现在,明显的,完全靠人力的农活,她是扛不住的。
退一步说,他真的咬牙挺住,让自己总有一天适应农民的身份,可看一眼身后的七个孩子,这份农活能把七个孩子照顾好吗?照顾好,可不是眼下的不死不活,常宁还是没有信心。
要不,他死一死,说不定穿回去?可无数前辈的经验告诉他,还是别想得好,命运既然让你到了这里,你就不用再想着回去了,至少短期内别想。
而且,七个孩子的脸,一旦在你脑子里印记,不抹去,你根本放不下,别一冲动,你玩完,原身也玩完,孩子们怎么办,想都不敢想。
回不了,不敢试,那就只能认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