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地贴到了他受伤的地方,“你以前经常打架吗?”怎么手上这么多伤。
宋衍摇头,“我不跟人动手。”
或许以前年幼不经事的时候还偶尔打过,但随着年岁增长,多数时候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伊棠还盯着他手背的旧伤一瞬不瞬,他望向她目光停留的地方,眼神微黯,倏然了然。
“我以前做过一段时间的运动员,大学读的军校。”
他手上、身上,大伤小伤多得是。她能看到的,只不过是凤毛麟角。当然,如果她还能记得两年前在里约的那晚,她应该知道他后背上有一条伤疤,很深很长,是被铁丝网割坏的。
“……”
伊棠眨了眨眼睛。细细地消化着自己刚才听到的内容……运动员……军校?
“是当兵吗?你拿过枪?”
宋衍再度摇头,“不是士兵,是军官。学一些战术布防,指导作战,每天就是训练、上课。不过真枪也确实摸过,但只用过三种,63式自动□□和56半、56冲,跟当兵不一样,军官打枪少。”
“……”清澈的眼眸闪着黑亮的光芒,伊棠忍不住转了转眼睛,听起来很专业的样子啊……
“那你在军校的时候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