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些许的困意,回手翻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凌晨一点了,她摇头,无奈闭眼,将烦闷的心情一同带入梦里。
第二天醒来,许是昨晚的睡姿不好,又许是洗过的长发没有干透,伊棠睁眼的那一瞬,便感觉喉咙有些难受。
她下床找了个体温计,放到嘴里,含了一会儿。三分钟后取出,37.5度。有点热,但也不算很严重的高烧。
颂颂恰好跑了进来,小家伙睡足了一晚,精神正好,他身上穿着一套浅黄色的皮卡丘睡衣,怀里抱着一个橙色的皮球,乐颠颠地趴到了床沿。
“妈妈!球球!”
说话间,他把球用力地往前一丢,想给伊棠。但小家伙胳膊没力,皮球撞到了床边的木角,弹跳了两下,滚出了房门。
伊棠嗓子不舒服,没说话,颂颂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呆看了一会儿皮球滚动的方向。眼看着皮球滚到沙发的一侧停了下来,他咯咯一乐,一只白嫩的小手揪着自己身后的尾巴,颠颠地又朝客厅那里跑了过去。
两条短短的小腿快速地倒腾,颂颂找到皮球,又跑了回来。
“妈妈,给!”
他个子不高,站在床边,只比铺着被褥的大床高出一点儿。小家伙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