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吃的差不多了,陆压这才开口道:“谢谢各位的招待,现在可以告诉我们穿过稻田的方法了吗?”
“不急不急。”老者咧了咧只剩下一半的嘴,尽力扯出的笑容十分狰狞。
陆压听罢,笑了笑,接着伸出了右手,只见原本修长干净的手上不知何时冒出了许多细小的脓包。曹旸见状,立刻拽过来细看,然后对着一脸淡定的农人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饭菜里动手脚了?”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曹旸的确没有在饭菜中发现什么异样,而陆压又没说什么。不过,看着陆压很自然地展示手上的脓包,曹旸肯定,他是知道饭菜是有问题的,但是,他为什么提前不跟自己说?
脓包的长势比较缓慢,半天没有恶化的趋势,但是曹旸知道,若陆压是个凡人,那他早就像这些个农人一样变成畸形了。可是好奇怪,如果有问题,自己多少会察觉到,这回怎么一点也没有觉得异样?除非……想到这里,曹旸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除非饭菜中的毒并不罕见,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她没有中招。至于陆压,他的道行高,很有可能早就怀疑饭菜有问题,于是故意让自己呈现出中毒的症状,以便将计就计。也是,现在天还大亮着,根本不到安顿住宿的时候,这些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