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钻’,才想弄个不是。”曹旸耸耸肩,“挑个生辰八字都极阴的女孩儿,穿赤衣,戴坠砣,于极阴之日淹死炼就七七四十九天,‘三阴’俱全,他驾驭不了也是正常。”
“哼,一个半吊子老道,炼蛊失掉一只眼睛,本以为已吸取教训,没想到这回变本加厉炼上鬼了!”曹晨站在村子远处一边观望一边打了个响指,他的身后出现了一排身着暗红色长袍的拘魂吏,“这村子里的人快死绝了,你们去回收一下。”
拘魂吏领命而去,曹旸笑着开口道:“我们是先去找童鬼,还是先去看看吴家人?”
“吴家人想来也活不长了,让他们死个明白也好。”
“呵,我该说晨哥哥你心慈呢?还是该说你心狠呢?”
“怎讲?”
“让他们一家再见一面是谓‘慈’,而让为人父母者知晓事实是谓‘狠’。”
“别贫了!”曹晨听罢不耐烦了起来,“早工作完早利索!”
曹旸不置可否,转了个身化成一穷道士模样走进了村子。村子中最大最好的房子也就是吴地主家了,一路上满目疮痍曹旸并不在意,径直走进了地主家的门。昔日的财大气粗已不复存在,只能用“衰败”二字来形容,曹旸笑笑,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