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可你也没必要把我和帝鸿那个混账混为一谈吧?”
洛紫说:“怎么没必要,我一直觉得你和他特别像,有时候我都以为你是他亲兄弟。”
慕云深:“噗。”
被神剑嘲笑,笑忘生恨恨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回了洛紫袖子里,再不肯露头了。
而他们三个都能认出湛泸剑,别的人如何能认不出来?
便是那已然持剑袭向郁夙的醉客,在认出她手里的剑竟然是上古名剑后,充斥着醉意的眼里也不禁升起一丝阴霾之色,甚至是淡淡的后悔。
早知这黄毛丫头竟成了湛泸剑主,他刚才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和她比剑。
不——
应该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在这宴会上动手。
于是,在众人还在为湛泸剑的出现而感到惊愕之时,已然出鞘的湛泸剑被它的剑主斜斜举起,在身前一挡,“叮”的一声,两剑相触,醉客的剑尖刚巧抵在湛泸剑脊上,竟是和之前一样,无论如何都再进不得分毫。
醉客眼底阴霾不由更重。
他抬了抬眼,正想看眼前这位年轻剑主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就感到有重若千钧般的庞大力道从被他抵着的剑脊上传来。恍惚间,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