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了掀衣角,对着帝王跪下:“草民苏瑾竹,参见皇上。”
“……”
身份有别,帝王未允,苍翊不能拉他起身,见庆元帝长久不语,他便紧挨在南宫若尘身边也跪了下来。
上座之人脸色微沉,晦暗地盯了两人半晌,瞥见南宫若尘腰间所系之物,顿时如一口气堵在喉间,滞塞得很。
那是一枚令牌,可供通行宫门之用,他本就疑惑这人是如何进得这层层宫门,此时见他腰间之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好得很!”
朕许你自由进出宫门的权利,赐你这块通行令牌,竟被你这般轻易便予了旁人!
庆元帝怒意隐忍,稳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低声道了句:“你先出去。”
“皇兄……”
“出去!”
夹杂着复杂情绪的一声呵斥,苍翊紧了紧双拳,不着痕迹地瞥向身旁,无奈妥协:“……臣弟告退。”
现在激怒兄长,不是明智之举。
庆元帝起身,视线一直尾随翊王的身影直至出了殿门,待敞开的门重新关上,他淡淡收回视线,看向身前规规矩矩跪着的人。
……
☆、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