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理亏在先,如今之计,还得想办法给北疆一个说法才是。”
若死的是一般的使臣还好,偏偏还是王室之子,此事只怕无法善了。
帝王与臣子商讨,旁边两人却只是静静看着,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待庆元帝疲累地摆了摆手,才行礼退出了大殿。
行至宫门,侍卫牵过马匹递到苍翊身前,他翻身上马,瞧着另一旁大皇子正准备钻入马车,忽然走近了道:“派人盯住三皇子府。”
见他面露疑惑,苍翊淡笑一声,转身策马离去,他走得匆忙,并未发现一路尾随他至宫门口的人,待他身影走远,才折身进了宫门。
夜半三更,殷泉宫内,外殿的灯火已经熄了,内殿中却依旧亮着,三皇子禁足未解,贤贵妃又被软禁,而作为当事人的她,却自始至终没有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一身华服不曾褪去,靠坐在软榻上,望着空无一人的内殿发呆,忽然一声轻响,一阵凉风吹进,带动烛火摇曳,珠帘幔帐晃动不已,她顿时一惊,转头才发现这宫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人。
“你怎么会……?”
看着那人顾自走到桌旁坐下,贤贵妃迅速从软榻上起身:“你尚在禁足怎能擅自离府,若让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