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荼道:“你有什么打算?”
正端起茶杯轻抿的手一顿,南宫若尘将其放回桌上:“我不会回去。”
平静无波的话,却掷地有声。
赫连荼面色不变,淡然道:“怕是由不得你了。”
南宫若尘:“……”
“半个月前,月华国君病重,立六皇子为储,如今大权旁落,妖后把持朝政,其母族央乐侯弄权,若非丞相太尉等人连同诸位老臣维持朝局平稳,月华皇宫怕是早已换天。”
六皇子为继后所生幼子,算起来今年也才三岁不到,就算国君病重,上有几位兄长,还有先皇后所生的嫡子,如何轮到一个不明世事的幼童当了储君?
南宫若尘顿时皱眉,父皇好端端地,为何会突然病重?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人,眸色骤沉:“你做了什么?”
前世他待在离洛数载,直至临死,也从未听说过月华有立储一事,而前世今生的时事中,眼前这人是唯一的变故,父皇病的突然,与这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快联系到自己身上,赫连荼愣了一瞬,“四皇子这话何意?”
他故作不解,南宫若尘看了眼他空洞的右瞳,心中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