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抬手,以指尖轻碰他侧脸:“疼吗?”
苍翊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将他修长的指尖握进手里:“不妨事,他打了这一巴掌气也就消了,本也是我该受的。”
他自作主张做了这些事,不可否认给身为帝王的兄长添了不少麻烦,这几日不让他去上朝也是为了让他避避风头。
再者皇兄越是强势,太后那边他便越有优势,想起今日从未央宫中出来,远处站着的墨言姑姑,瞧着自己被打的脸面露心疼欲言又止的模样,待回到栖鸾殿后,想必也会如实告知太后的,太后素来疼他,能因此软下心来原谅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他在心中思量,见面前这人还一直盯在自己脸上,笑着轻抚他的鬓发:“心疼了?”
“……”
“没事的,说来今日倒还确定了一件事。”他拉着人在桌旁坐下,转移话题道:“我一直不明,苍烨暗中培养了诸多势力,他所做之事皇兄是否知情,在宫中我本是试探着一问,竟果然如我所想。”
他将今日发生在未央宫中的事一五一十说了,直至此时他仍免不了觉得心惊。
郢州之行,其他地方得大皇子相助倒还在情理之中,唯有月华国来人,秦戟虽是丞相之子,逃离至边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