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展笑颜,苍翊竟一时看得痴了,乍一回神,在人转过头去之前,连忙捧住那白皙如玉的脸庞,急切地吻了上去。
良久苍翊才放开那被自己□□地有些艳红的唇,又在唇上轻啄了一下,抵着他的额头道:“今天时辰晚了,明天就搬过去吧。”
“好。”
……
融雪之后的天寒地冻,掩不住翊王府中脉脉温情,只是藏身于皑皑白雪下的脏秽不堪,却随着雪的融化,暴露于人前。
自那日二皇子朝中势力及府中门客遭到重损,本以为他会就此蛰伏,韬光养晦,岂料平静了不过数日,二皇子上呈的一份奏疏以及几件物事,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次日早朝,二皇子苍邵于大殿上上奏,称三皇子勾结敌国,欲图谋不轨,同时呈上三皇子与月华皇宫来往的几封书信,甚至还有三皇子的随身玉佩为证,证据确凿,震惊朝野。
庆元帝手中翻转着手中的绯色玉佩,这是苍离出生之时,他特地取了最上等的血玉,请工匠雕琢而成的,已经有些陈旧的触感和上面特殊的纹路,无不证明着这的确是三皇子随身之物无疑。
而书信上的笔法,也确是苍离的字迹。
他并未向苍离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