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理之中,思虑片刻,苍翊道:“此事……本王无可奉告,望前辈见谅。”
他说的认真,眼神坚定丝毫不肯退让,左彦盯了他半晌,终是妥协了。
……
风波平息后的王府,比之之前更显沉重,损伤固然不重,但毕竟是一同当差的兄弟,刺杀朝廷命官的刺客落网纵然是大功一件,却无人为此感到欣喜。
苍翊回到清芷榭时,火光尽熄,院中还残留着焚烧之后的古怪味道,屋中烛光微弱,印在窗前的剪影一闪一闪,想来他再晚些回来,就得摸黑回房了。
轻声踏入内室,榻上的人已经入眠,房中回响着他轻微均匀的呼吸声,苍翊一步一步靠近,在床沿坐下,卧在枕边的灵狐顿时惊醒,瞥了眼床边的人,闭上眼继续睡了。
苍翊贪念地描摹着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面容,却又怕惊醒他似的不敢触碰,凝视半晌,无奈叹道:“瑾竹,你可知道,若是你想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无论什么事,我总会依着你的,缘何你总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呢?”
……
☆、醉酒
时辰渐晚,各处民房里的烛光都已灭了,黑灯瞎火的街道上,有人提着油灯,手中握着铜锣,“咚咚”的打更声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