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门边一阵响动,苍邵骤然抬头,还未看清出了何事,锋利的剑刃已近至身前,抵住了他的脖颈,剑尖处还带着异样的黏腻,待看清门边的状况时,他不禁瞳孔一阵紧缩。
方才拦住苍翊最近的两人已然倒地,脖间深红的血口还在不断渗血,在地面上形成了两滩大小不一的血泊……
“你……你怎么会?”
苍邵连连后退,却避不开紧随而至的长剑。
苍翊道:“本王要想出去何需强闯?既是二皇子相邀而来,不如陪本王走一趟如何?”
“……”
幸而苍邵惜命,纵然知道苍翊不会杀他,也不敢去赌那一分意外。
顺利出了煦和楼,苍翊跳上侍卫早已备好的马车,回头见苍邵捂着脖子面露愤恨,提醒道:“与其在这里怨恨旁人,二皇子不如思虑自身,枕边之人尚且为他人所用,你所做之事皆暴露在敌人眼底,就算你做的再多,你觉得你又能有多少胜算?”
苍邵一惊:“你什么意思?”
“言尽于此,二皇子好自为之。”
说罢他便弯身钻进了马车,见马车快速离去,苍邵欲追赶上去,无意牵动了脖间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无奈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