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袖之下的双手交握,越是靠近里面,苍翊握得也越发地紧。
两人在通道尽头停下,苍翊抬手在墙壁上一阵摸索,按下一块凸起,石门应声而动,与地面贴合无缝隙的石门缓缓上升,露出一间独立的暗室,并不十分宽敞,一眼便能瞧见安置其中的一方冰棺。
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南宫若尘蓦然瞪大眼睛,看着暗室,瞳孔微缩。
苍翊知他已然猜到,捂住他僵硬的手,低声鼓励道:“瑾竹,来。”
被半拖着迈入暗室,在冰棺前停下。
不足三尺高的冰棺底下垫着两尺高的底台,两人靠近,正好够到两人腰间。
交握的双手松开,南宫若尘从苍翊身前绕过,伸手覆上厚重的冰棺,没了暖意支撑,指尖触及,冷得刺骨。
“你何时知道的?”他问。
“刚知道不久。”
“……”南宫若尘默然。
他忽然想起昨晚萦绕在耳边,充满歉意的话语,许是因为此事。
凑近了看,棺中的女子看得更加清晰。
记忆中一般无二的脸,满面寒霜,隐隐透出离世时还不曾散去的淤青,她双手交叠胸前,曾经破碎不堪的衣物早已被人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