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涉及到翊王,他尚不敢妄言。
庆元帝轻笑,对上李承坦荡的视线:“李侍郎,你怎么说?”
李承站了出来,却一反常态直接跪了下来,腰杆挺得笔直,正色道:“皇上明察,臣自庆元十三年金榜题名,为官三年,虽无社稷之功,却也禀公守法,从未做过于百姓有损的事情,臣……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
庆元帝神情变得深邃,紧盯在李承身上。他这番话一出,只怕没人敢再质问于他了。
李承金榜题名中的是状元,是在殿试中由庆元帝亲自选出来的状元郎,若有人质问他贪赃枉法构陷忠臣,岂非是说他这个帝王识人不清?
环顾朝堂,果然无一人敢言。
“若物证不足为惧,那禹州刺史的证词又作何解释?”
“若有心人故意为之,让人颠倒黑白又有何难?”
“……”
“……”
双方各不相让,庆元帝被吵的有些头疼,不耐道:“够了,此事暂且搁置,明日再议,退朝。”
说罢,又看向苍翊道:“翊王,你随朕来。”
朝堂争议最终也未得出一个结论,皇上既未定了户部尚书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