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直都知。”
“你知道还任我独自在外吹着寒风?心可真狠。”苍翊心花怒放,却仍是不平地在他耳廓上咬了一口,才将人放开了些。
想曾经他为这笛声而来,又不敢惊了院中的人,曾遭了多少罪?院墙,房梁甚至是屋顶之上……想他堂堂王府的主人,却像个小偷一般在这院里鬼鬼祟祟,何其憋屈……
南宫若尘这才意识到他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不由得俊脸微红,因心中有愧,不忍再推开他,便任他这般搂着,问道:“你可是将那镇上之人请到了颐都城?”
“不错。”苍翊看向桌上还未合上的木盒,将玉笛拿出:“那先生是个人才,不该如此埋没了,我将他们母子接到城内,许他一个安身之处,报酬便是这玉笛了。”
“那先生说,做笛当以竹音色最好,所以这管玉笛是以竹为笛心,在表面镀了一层玉石罢了,用的是皇兄御赐的上好的白玉,这玉天然形成其中自带些许淡青,据说若将这玉石随身佩戴,能使其中淡青的部分与白玉同化,更显莹白剔透。”
苍翊目光灼灼,盯得南宫若尘有些不自在,疑惑道:“你若想让我随身佩戴,打成玉佩岂不更为合适?”
“你又不喜这些身外之物,唯有这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