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下只有一个条件,交出四皇子,王爷大可自行离去,我绝不阻拦。”
苍翊望着已经快挤满小院的死侍衙役,手下微紧,却依然笑道:“依大将军之言,这天下皆知,月华国四皇子送亲途中早已死于匪患之手,将军所见的是我翊王府府中客卿,你说他是你月华国四皇子,何人能证明?”
长得一模一样又如何,只要抵死不认,谁也不能拿他怎样。
郑娄生这才惊觉被自己的话圈进了套,面色一僵,笑容微敛:“王爷这是,不肯放人了?”
苍翊不置一词,各自沉默相对,院里阵阵凉风飘过,拂低了周身的温度,郡府的衙役已在悄然间将郑娄生两人团团围住,而被困的人却仍旧异常冷静,伸手从腰间取出一只通体白润的玉笛。
南宫若尘的视线触及那玉笛尾端的湛蓝色长穗,不由眉头轻蹙。那人低头描摹着笛身,似自言自语般道:“这玉笛,四皇子可还记得?”
“……”
习武之人皆是听力过人,声音极小却足以让苍翊等人听清,南宫若尘更加皱紧的眉头被苍翊清晰地看在眼里。
清幽远扬的笛声在院里响起,虽然好听,无端给了人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随着笛子奏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