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翊若无其事地拉着南宫若尘出了房门,门口早有刺史府管事的在外侯着,见人出来恭敬地领着几人朝安排好的住处走去。
苍翊几人离了正厅,杜蔚仍是丝毫不敢放松,主子走了,却将暗一这个煞神留了下来,杜蔚知道他们这是何意,悄自抹了抹额角渗出的冷汗,硬着头皮带着人去了杖责林慷的地方。
还未走近便有震天的哭喊声传来,隐约还有女人的声音掺杂其中,杜蔚心中一紧,忽然加快了步伐赶了过去,到场一看,果然看到一妇人挡在林慷身前,一众衙役站在距离他们三尺之外,面面相觑着不敢靠近。
“这是在做什么?为何还不动手?”杜蔚看着眼前的状况厉声叱道。身后有人跟着,他纵然有徇私之心却也是不敢做的。
“大人,是夫人她……”
守在林慷身前的妇人见杜蔚到来,蓄满眼眶的泪珠哗哗地落了下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扑过来扯住杜蔚的衣角,哭诉着:“老爷,你饶了慷儿吧,他从小没受过什么苦,这一百杖责他如何能受得住啊,老爷,妾身求求您了,慷儿是我唯一的弟弟啊老爷……”
杜蔚看着同自己生活多年的发妻泪如雨下,顿时心生不忍,下意识瞟向身后的黑色人影,暗一仍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