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李六婶的脚下:“肯定是你浇花把鞋子浇湿了就穿我的,你说说,你又不会种花,整天弄这些做什么?下次再看到你穿我鞋,我把你的花全拔了。”
李六叔随口说。
这样的话他已经说了有十来年,也没见他拔过李六婶一棵花,每次李六婶把花养死了,下次他又带回来一棵放在花房里。
两人从小就这样斗嘴,反正另一人也不放在心上。
房子外面是一出玻璃花房,刚才六婶正在玻璃花房里浇花。
六婶养花技术不咋地,把花养的跟农村菜地似的,但她特别喜欢养,李六叔也就由着她,给她建造了这么一个玻璃花房,里面还种了一簇小葱,平时两口子下面条,就从玻璃花房内掐一把葱,切成葱花洒在面上。
李六婶拿出许多零食放在桌上,大多都是本地产的一些山核桃和山核桃仁,还有话梅之类的东西。
李六叔就问她:“你那个化妆品,现在铺货铺到哪儿了?”
李拾光嫌剥山核桃麻烦,就拿了核桃仁在吃,道:“目前就北上广中心城市和下面的一些省级二线城市,也就这些城市有购买力。”
“宁市呢?”
“没。”
“宁市我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