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男人问:“你借钱给人家,却不认识他家?”
李博光说:“哪是借钱啊。”他叹口气:“这还是上半年的事了,我店里收了个摔坏的电视机,我给它修了修,被人花两百块钱买去了,没付现钱,赊账,说年底还。谁知道人就没影了。”他叹口气:“上半年生意不好做啊,我们手艺人,一年也就赚这点钱,不讨哪里行?”
就在二人谈话的功夫,李拾光已经悄悄溜进了土屋内。
土屋只有一室一厅,厨房就在客厅,唯一的一扇门锁了,是个木头门,从头到脚一点缝隙都没有,遮的严严实实,门上也贴了新的对联,一张红纸上写了两行的那种。
李拾光没有撬锁的技能,又不敢轻举妄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视线定格在在角落里的一块脏兮兮的抹布上。
她知道今天救不了人,生怕惊着了外面的阴鸷男人,到时候不仅没救出人来,反而两兄妹也折在里面了。
她探出头,趁着阴鸷男人背对着大门和李博光聊天,赶紧溜出去。
在学校锻炼了一个学期,尤其是在球场打排球,她现在速度极快,轻手轻脚如同小鹿一般。
阴鸷男人猛地一回头,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突然阴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