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就是你!”孔嫣哭唧唧道:“你们去跑步都不叫我。”她脸色倏地一阴,越发哭的可怜:“你们是不是要隔离我。”
“你又不是病毒,隔离什么隔离?”李拾光没好气地拿着脸盆,准备倒水擦个澡,寝室没有洗手间就这点不便:“你早上睡跟个死猪似的,谁敢叫你?你那起床气大的,没看到燕子只是发出点声响,差点没给你骂死。”
孔嫣顿时讪讪的,“我……我那是没睡好嘛。”
“所以就让你接着睡啊。”她端着盆出去。
“我不管!反正我也要一起!”孔嫣捶床大吼。
“去就去啊,谁还能拦着你?”陈香也用湿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身衣服。
孔嫣哼哼唧唧地鼓着脸,看向燕月金:“燕子,你明天叫我。”
语气是习惯性的颐指气使。
燕月金心有余悸地苦笑道:“我可不敢叫你,你是祖宗,把你吵醒我没好日子过了。”
“对不起嘛。”孔嫣撒娇:“我保证不会说你,好不好嘛~!”
若说李拾光是偶尔心软,那燕月金就是个大包子,被人一说软话就受不了,也不知被孔嫣怼多少次了,还是她一撒娇就立刻投降,无奈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