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光打的顺风顺水,哈哈直乐,马萍和沈正初就不停斗嘴。
最后被贴了满脸纸条的沈正初将扑克牌一扔,满脸铁青的说了句:“不玩了。”
坐到床上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李拾光和徐清泓心情都相当不错,马萍也十分郁闷,撕下满脸的卫生纸朝李拾光抱怨道:“都是他不会打牌,还朝我生气。”
沈正初听了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李拾光看他脸都气红了,相当容易认真的一个少年啊。
他忍无可忍地回头说:“我真不知道你的大学是怎么考上的!”他想起什么,忽然问:“你哪个学校的?”
“师范大学,怎么了?”马萍双手叉腰,满脸不服气。
“有你这样误人子弟的老师,我真替你以后的学生悲哀。”
“你什么意思?”马萍怒了。
沈正初冷笑一声,不说话。
本就都是年轻人,被马萍这么一插科打诨,沈正初和他们的距离也没了。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车厢内依然吵吵闹闹,隔壁车厢连接处的两桌麻将还在啪啪打着,有些乘客已经睡了,有些乘客在吃着自己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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