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下放到我们这里在农场里做劳改,那个苦哟~!”李奶奶的记忆始终停留在她那个最为穷苦的年代,对食堂的印象就是吃不饱饭,稀饭就是水。
李奶奶抹着眼泪哭道:“你这丫头,从小性子就慢,你要生在我那时候,第一个饿死的就是你,做什么都不抢。那饭你要不抢,怎么填得饱肚子?你说你填那么远的学校做什么?回头被人欺负了我们都不知道,要是在老家,还能叫上你哥哥你叔叔去打人家一顿。”
李爷爷凶道:“行了!飞飞是去上学,你老婆子哭哭唧唧做什么?”
等他们都消停了,李拾光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李爷爷突然一个人来到她的房间,从他带来的蛇皮袋里面掏出一件老棉袄。
“爷爷,您这是……?”
这个一辈子都不掌家里财政大权的老人,打开老棉袄的里层,一层一层的翻,终于从里面掏出一团用橡皮筋扎好的钱出来,里面全是一毛两毛五毛的,数数竟有九十多块钱。
年轻时候的劳苦让他的一双手干巴的像老树皮一般,脸上的皱纹也是沟壑丛生,眼睛深深地嵌在眼窝里,佝偻着背,头发花白。
“这钱,你拿去。”他干瘪如老枯树枝的手将那些他可能藏了一辈子的私房钱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