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聚会,说对某个人很不屑时,用这样一句话形容:“他都不值得我出门为他洗个头!”
李爸爸在一旁满心不是滋味地说:“你妈说得对,头发干干净净的,哪里要重新洗。”
女大不由人啊,出个门还要特意洗个头。
李爸爸又忧伤了。
李拾光瞧见李爸爸哀怨如弃妇的表情,真是哭笑不得。
九零年代初,家里还没有吹风机。
她站在风扇前用干毛巾将头发拧干,梳子梳顺,流金铄石的季节,天热的要命,她原本想把头发扎起来的,可她前世后期身体十分虚弱,她已经习惯性养护身体,见头发还有潮气,便随手拨弄了头发。
外面阳光那样炽烈,一会儿就会干。
她拿了小包,装了钱包钥匙纸笔,朝老爸老妈挥挥手,“爸,妈,我出去了,中午不用等我吃饭。”
李妈妈抬头,把手洗洗追出来:“这么大热天也不知道戴个帽子,当心晒的跟屋后铁蛋一样黑。”
“妈,我带伞了。”
“那也要戴帽子。”
“我头发不是刚洗了嘛,还湿着呢。”
李妈妈进屋将她的长檐帽拿出来盖在她头上:“年纪轻轻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