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她不是没有压力的。
她正愁不知道和谁商量呢,便趴在课桌上,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头。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头靠的十分近,他甚至能在看到她脸上微小的绒毛,阳光下,她的皮肤洁白红润,有淡淡的香味。
“你知道股票吗?”她压低声音,手放在他耳旁。
“股票?”他眉头微皱。
股票对于九十年代初的人来说还是新兴玩意儿,甚至很多城市都没有股票交易所,也没有任何一家关于股票类的报纸杂志,人们能知道它的途径非常少。
“我跟你说,你可得给我保密。”两人隔着张桌子,头靠的很近。
“嗯。”
她伸出无根手指,“我去沪市买了五百张股票认购证。”
饶是徐清泓听她说起股票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她吓了一大跳。
“五百张?”他眉头紧锁,前两天他听父亲说过股票的事,“股票认购证三十块钱一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李拾光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徐清泓怎么都没想到李拾光胆子居然这么大,居然敢拿一万多块钱,去买刚刚出来大多数人还在观望的沪市股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