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都是真实的。
只要她伸手摸摸他的头,稍微安慰他一句,他就能收起凶狠的表情,甩着尾巴傲娇地扑到她怀里来求安慰,并且得寸进尺的提出一大堆要求。
可她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两个人像要吃了对方一样对峙着,一个平静的像波澜不惊的湖面,一个波涛汹涌如同惊涛拍岸的大海。
“你……你可不能打人,我……我去告诉老师。”马萍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可还是鼓起勇气站到李拾光身边。
徐清泓也站到李拾光旁边,看向她被谢成堂抓出五个指印的手腕。
冬季衣服穿得多,原本不容易看到,但她嫌衣服穿得太多绑的难受不太舒服,就在吃饭的时候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毛衣,吃饭的时候将两边的毛衣袖子往上面扯了扯,露出一小节洁白皓腕,是以腕上的红痕格外明显。
徐清泓看见了,谢成堂自然也后知后觉的看见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内疚和心疼,却掩盖在他倔强的外表下,他紧紧抿着唇看着李拾光,眼底凶狠的戾气正在逐渐散去,只余委屈和心疼。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摸我一下,只要你摸一下我的狗头,我就原谅你。
那碗汤并不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