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何渊起身,转身抽出几张纸替她细细的擦着大腿。
“我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何渊声音有点沉。
简言之脸上热度不退,听着他现在的声音就能想起在不久前他在她耳边的声音。
说起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有时候比女人的呻吟还致命。
擦好,纸巾扔进垃圾桶。
“继续睡,还是……洗个澡?”
简言之一听立马从床上弹起来,“不睡了不睡了,我出去!”
她一坐起来,便清楚的看到坐在床上的何渊和他粉红粉红的耳朵。
她眨了眨眼,感觉发现了什么新大陆,“那个……你在害羞吗。”
何渊一顿,抬眸睨着她,反驳,“看清楚你自己的脸再来说话,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到底是谁在害羞。”
“我才没害羞!是你!”简言之说罢哼了一声,“真是……拔diao无情。”
“咳。”何渊差点没被自己给呛着,“我拔……”难得有话说不出口,何渊无奈,伸手捏她脸,“简言之,没放进去,哪来的拔?”
“…………”
“要不是看在这荒郊野岭的没有该有的东西,你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