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
然而,说不上是出乎预料还是意料之中的,那端坐于大堂之上的人对此只是重重地嗤笑了一声:“拐子?”他看着顾临安,面上的神色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的神色,“你说,在本官治理的这个地方,有此等拐卖妇女和幼儿的渣滓存在?”
“你们这般信口雌黄污蔑本官,”说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猛地一边,那锐利的目光像是要将堂下的两人给戳个对穿,“是何居心?!”
“在下的手中,有那逃出来的孩童带出的证据。”并未因为这位县令的态度而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顾临安的言行依旧显得很是彬彬有礼。
但那县令却只是瞥了顾临安呈上去的、清晰地画着前往拐子据点的布片一眼,就将它给扔了下去:“就这么一个不知是哪个小孩儿随手涂鸦的东西,竟然还想用作证物?”
“现在滚出去,本官可以不计较你们冒犯公堂的罪过。”视线在两人腰间的长剑上停留了一阵,县令再次开口,“要是再纠缠不休,可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虽然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但想来他们也应该不想和官府起什么冲突,怀着一腔正义和热血,击响鸣冤鼓,最后却只能憋着一肚子的闷气离开的人,他见得多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