坷——这样的事例,他也听过不少,但未曾经历过那些事,他总归是无法有同样的感受的。
轻叹一声,顾临安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了金疮药,细细地给厉南烛上起药来。
幸好这东西装在特制的药瓶当中,没有和其他东西一起弄湿。否则面对厉南烛这一身的伤,他还真就得束手无策了。
“我还以为你会趁机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抹上了药的伤口在瞬间的刺疼过后,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凉意,厉南烛歪了歪脑袋,突然开口说道。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顾临安抬起头来,看着厉南烛弯起的眸子,双眼略微眯起,面上的神色也带上了几分戏谑:“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吗?”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情形,说出这样的话来,要说厉南烛不是故意的,顾临安是不信的。
“你猜?”厉南烛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的模样,半干的发丝自颈侧垂落,看着有几分别样的旖旎。
顾临安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一滞,看着厉南烛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异样的味道,黑暗为周围的一切都笼上了一层暧昧的色调,惹得人的心脏都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垂下头,在厉南烛的唇上落下了轻柔的一吻,顾临安的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