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周折之后,柳含烟被揪出来了,楚国的那一处城池,也被攻破了,但是那个男人,却在最后的时刻,露了马脚,被一支箭射穿了胸口。
他说,他不想死在那个令他作呕的地方。
“把他背起来的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真的是个男人啊……”明明和她们有着差不多的身形,却仿佛云朵一样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
厉南烛的声音里有几分感慨,几分怅然。
或许是这久违的九死一生的感受,让她忍不住就回想起了那么久远的事情吧。
轻轻地笑了一下,厉南烛将额头抵在顾临安的肩上,有些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就像当初她发现御朝的特殊时一样,惊讶,好奇,以及其他许多说不分明的情绪,还有其中最为分明的——庆幸。
庆幸这个世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男人可以不必作为女人的附属物而存在,庆幸还有那样一个地方,男人可以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
夜风吹过,带起些微的凉意,草叶摩挲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顾临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你不适合当皇帝。”
这个人看得太高太远,心中所装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