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从地底散发出来的馥郁芬芳,还没有浓郁到让这些小玩意儿失去理智的地步,它们这会儿就只是在那边上转悠,不敢越过由药粉构筑而成的界限。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理智显然越来越薄弱。
“我突然有点同情起段小楼来了。”听着周围发出的细碎而密集的声响,厉南烛的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了些许同情的神色来。
为了不被怀疑,段小楼当然不可能先在驱蛇的药里面滚一圈再过去,要真那么干了,光她那一身的味儿,就已经足够让人疑心,而作为撒药的人,她身上沾着的粉末,肯定是最多的。
很显然,段小楼也想到了这一点。
做出因为伤势而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撞到人身上的样子,悄悄地把破了口的装药粉的香囊塞入一人的腰间,段小楼的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她待会儿再往自个儿的身上多抹一点驱蛇药,应该能起作用的吧……?
看着那个腰间被藏了香囊的人离开去喊人,段小楼转头看了看在一旁守着自己的人,总觉得自己听到了蛇类爬动产生的沙沙声。
——然后,她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怒吼声。
“草!这见鬼的东西怎么进来了?!”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