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着她反应过来,竟然一次比一次更凶,一次比一次更狠。贾心贝想叫成辉停一下,但根本就说不出话,没几下就连叫声都破了音。
再后来,等到贾心贝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记不太清楚了,她只记得一下接着一下,前所未有的强烈而密集的快|感,她只记得到后来,她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成辉却还是没停。
然而,贾心贝第二天起来,睁眼看见的是成辉的脸。
贾心贝刚跟成辉睡一起的时候,早上起来成辉总是远远的睡在一边儿,两人互不干扰,一人一块地盘,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贾心贝习惯睡觉的时候伸一只脚,踩着成辉的脚,腿,或者别的哪儿,成辉有时候也会说笑贾心贝是属猫的,一定要踩着什么,不踩着不舒服。贾心贝觉得成辉才是属猫的,反正不管她挪哪儿,哪怕都挂在床边儿快掉下去了,成辉也要挨着她,就是大半夜睡着了,贾心贝往边上挪一下,不出五分钟,成辉就跟着挪过来了。
这一次倒好,成辉一条胳膊在她颈下,一条胳膊搭着她的腰侧,把她整个人给箍着了。
贾心贝侧个头,鼻尖几乎碰上成辉的鼻尖,成辉的鼻息一下一下的往她的鼻子里钻。
近距离的看,成辉的鼻子长得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