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懊悔更深一层,立在旱魃的尸体前一动不动。
曹有为看了我一眼道,别看了,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我知道他在逗我,但是我能笑的出来嘛?
我笑不出来,但不愿让他失望,对他凄然一笑道,咱们将这个东西抬下山吧。
曹有为一把抓起旱魃的尸体,背在身上,然后道,就这点重量,还两人抬?你不嫌丢人?
说完这话,他不理会我,雄赳赳气昂昂的沿着来时路走去,我急忙跟上。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下了盘龙岗,将旱魃扔进越野车后备箱之后,就驱车开往四川。
回到四川,我们先是见了程老队长,周子兴详细汇报了这次行程的所有的细节,他听后没有说话,只是对我们点了点头,默默的看了已被放在床上的柳若风一眼,背着手走开了,在他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角的一滴泪。
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责备就是不责备。
如果一个人对你严厉批评,那证明他没放弃你,但是,当一个人连责备都不愿意责备的时候,那证明你在他心中已经悄然而去。
就像这个世界上父母对孩子最大的伤害就是一言不发的,冷漠的将孩子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