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手捧骨灰盒觉得不吉利,张含充异常气愤,一巴掌将服务台的桌子拍下了一角,吓得服务员立马闭上了嘴巴,乖乖的给我们开了两间房。
接下来的几天,庄羽一直陷入了悲伤之中,不吭不声,只是沉默不语,我们怕她出事,轮番开导她看守她,直到十天之后,她才从悲伤之中走出来。
那一天阳光并不明媚,天有点阴,似乎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我到庄羽房间的时候,她正手持父亲遗物,立于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走过去问她,你此前告诉我,你父亲和我二叔一直在寻找什么东西,你知道他们在找什么吗?我觉得你父亲的死和他们寻找的东西有着直接的关系。
庄羽瞥了我一眼道——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你二叔来我家之前,我父亲一直过着跟养老差不多的平静生活,每天起床打太极拳,吃过早点鼓捣他种的一片菜园,浇浇花除除草,中午吃过饭午休,下午起来喝个下午茶,然后出去找好友下下棋,晚上按时回家吃晚饭。
晚饭后就教给我一些知识,给我讲一些我们祖上的秘闻,但是你二叔来之后,我父亲的生活规律完全被打破,十天半个月不回家,回家之后就一脸的疲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