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掏出香烟递给那名老者。
老者抬头看了一眼斗鸡眼,嘴角露出了微笑:“伢子,回家看看啊,这好久没见你了。”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地里都荒了,中午这个点温度高,锄的草一会就晒干了,就省事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声劳动人民真不容易。
斗鸡眼上前一步拉起老者的手,叫道:“干什么干,别干了,去我家喝酒!喝完酒我帮你干去。”
老者笑了笑道:“你看你细皮嫩肉的,可干不了这粗活……”
老者虽不愿意,但却被斗鸡眼生拉硬拽的塞进了车子,随后驱车来到了村前的一座荒凉的院子前。
这是一栋老式的土墙草屋建筑,在红砖绿瓦中显得格外扎眼,屋顶上几颗野草随风摆动,土墙上爬满了爬山虎。
斗鸡眼下了车,立在门前,看着去年过年贴的已经泛白的对联,双眼不由得湿润起来,随后转头看着老者说道:“三爷爷,今天不醉不归!当年我父母去世的时候,要不是你帮衬着处理后事,又给我钱让我出去闯荡,也没有今天的我,我会一直孝顺你的。”
斗鸡眼生长在白龙湾村,十多岁离家闯荡,刷盘子发小广告通下水道什么都干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