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的令牌。”庄锦寒随口道。
“伯父的令牌?”陆斯羽诧异,“庄哥怎么随身还带着伯父的令牌?”
“早上我爹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我本来打算拿着回头给他,正好刚刚那几个衙差不放人,就顺手把我爹的令牌扔给他了,论身份,还是我爹的身份能够唬人。”庄锦寒说道。
“这是……狐假虎威?”陆斯羽笑道,想到那些衙差在见到令牌时的反应,突然觉得很是有趣。
“谁说不是呢,反正这事也不是我们主动招惹的,到时候就算我爹怪罪下来,也与我们无关,医馆到了,进去让大夫看看。”庄锦寒让开一步,让陆斯羽先走。
两人简单将刚才的事给大夫说了一下。
陆斯羽坐在一旁,主动伸出手。
大夫也不客气,直接在他手上重重捏了几下,听了几声陆斯羽的哀嚎声之后才淡定点头:“没有伤到骨头,问题不大,我给你开贴舒筋活络的方子,稍微养养就好了。”
“那就麻烦大夫了。”陆斯羽也松了口气,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在他没有伤到筋骨,不然还得要痛苦一阵子。
“还好你的手没事。”庄锦寒松了口气。
“本来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