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拜帖,现在已经到了二门的垂花门口。”
这也是巧了。
采苹已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表小姐和小姐心有灵犀了。”
不多时有小厮抬着一顶软轿停在了猗竹院门口,魏时枟从小轿中下来就看到宁泽穿着秋香色的长褙子站在门口等她。
她上下仔细看了宁泽一番,笑说:“长大了些。”
宁泽自出嫁后就没再见过她,这时见了她心里涌上颇多感慨,先引着魏时枟进屋略坐了坐,又领着她去到远心堂给魏老夫人问好。
魏老夫人大约真的是盼曾孙盼的心浮气躁了,见到个有身孕的夫人便会念叨她两句。
出来时,魏时枟问:“你嫁过来也快半年了,还没动静吗?”
宁泽无奈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她也没准备好,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沈大人才不怎么热心。
魏时枟见她说的惆怅,没再多问。
下午送魏时枟走时,宁泽让人把她准备的东西悉数搬上了魏时枟的马车,又送她的大门口,挥手道别时说道:“表姐,不瞒你说,前些日子静言来找过我,她说陈二公子是以为我死了才对她多有关照,陈二公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