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她一向是不太守礼的,沈宜君姑娘说的话大约还是客气了的,她心里估计最想说的该是她这样的姑娘,做个妾也就罢了,嫡妻却是不能的。
然而她却并未魅惑过沈大人,或者说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去魅惑沈大人。而且似乎她的诱 | 惑力也不足够,她想起前些日子她不过说了沈大人一句木桩子他就抽身离开了,她当时只顾着生气,并未多想过别的,后来沈大人又示好哄了她,她便放开了。
这些事上她能得些趣味,更多的却是被动迎合,自那日后沈大人未再和她同房过。宁泽心里又动了动,咬了咬牙。
她们一走远,采苹看宁泽僵住了,一动不动的,以为她是伤心了,回过头愤怒的瞪了徐呈一眼,瞪完才意识到这位世子爷眼睛瞎了,看不到她的愤怒。
这些话徐呈也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皱了皱眉道:“舅舅志存高远,并不会只停留在一人身侧,五姨说的过分却也有其道理,我知道你更想无拘无束的——”
话到此处他顿了顿,他今日过来就是想说下面的话,努力找了一个方向,慎重说道:“倾我信国公府之力,能为你谋得一个自由,只要你点头,我便去做。”
他这么做也不是为了宁泽,他想拨乱反正回到最初,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