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国公徐良坐在太师椅上,他素来是个严谨的人,讲究律法,从不徇私,但是见到他们,他却说:“呈儿眼睛若是好不了了,我会效仿陛下建豹房,将野兽和你们家那位姑娘一起关进笼子里。”
语声淡淡,话里的意思却足够让韩劲松这个做爹的胆寒了,他拜伏在地,沉声道:“国公爷,这中间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小女虽然愚钝,却不是……”
他想说韩仪琲胆子很小,做不来投毒的事,可是前几年她曾经给侄女韩仪清下过药。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来来回回这毒那毒,都没点新手段,都是因为这些后宅夫人间的阴私毁了他的仕途。
但这毕竟是他的女儿,他顿了顿又说:“便是审问犯人,也得呈堂审个明明白白才是。”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喊:“爹爹,救我,琲儿在这里。”
他回过头见韩仪琲被关在铁笼子里被人抬了进来,像是关了只野兽一般。
她伸出一只手来,想要勾住他,一张小脸满面泪痕,皱皱巴巴好不可怜。
韩劲松又气又心疼,上前抓住她的手,有些怒气上涌,觉得信国公做事太过分,却也不敢指责,只看向韩仪琲问道:“琲儿,你且说清楚此中前因后果,莫要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