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高侯府四字愣了一瞬,便明白过来,沈宜修口中的那个丫头说的应该是韩仪琲了。
前些日子她回弓高侯府时,韩仪琲追出来,拿着徐呈写的信给她看,她当时看了信,那并不是徐呈的字迹。
她怀疑是成国公府的宋楚文故意使计陷害韩仪琲,想到这里她轻嘲的笑了笑,去年寿宴时她没有置落水的宋楚文于不顾,这次她虽然看出来了,却选择作壁上观。
若是换做前世她纵然讨厌韩仪琲,知道她做了错事害了表姐韩仪清,也大约会揪着这件事同她折腾到底,就事论事,一桩归一桩,而不会不告诉她那信并不是徐呈写的。
如今这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进步还是退步了,总之是选择了一种让自己舒服的方式在这个世道活着,她已经不乐意多想了。
沈霑问:“到底出了何事,大姐这般哭着我怎么听的清楚。”
他还要去到衙门中,实在不喜沈宜修这般一咏三叹的表达。
沈宜修稍微收敛了些情绪,才道:“弓高侯府的那个丫头口口声声说呈儿骗了她,在门口没日没夜的守了整整三天,今天一早吼着说呈儿明明看到了她却装作看不到她,那不如眼瞎了好,她就”
“她就一杯水泼到了呈儿脸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