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呈还在为宁泽的事感到焦灼,他还没有理清楚,此时出门是要去见李暄一趟,不想再搭理韩仪琲的胡搅蛮缠,有些冷色的说道:“什么书信我并不知道,我还有事,你且回家去吧。”
韩仪琲一听有些慌了,从袖中掏出书信,展开给他看,徐呈看了一眼,上面用词酸腐之气甚浓,他就是骗人也不会写这种东西出来……
想到这里,他却是呆了一呆,去年他为了哄骗宁泽,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写这些东西,文辞自然比韩仪琲手中的好上许多。
他道:“韩四小姐,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是这些信不是我写的,你且放手,我还有事要忙。”
说着掰开了韩仪琲的手,力气有些大,推搡的韩仪琲跌坐在地上,他看她十分可怜又有些狼狈,又吩咐小厮扶她起来。
他对姑娘家一向也是很和善的,除了宁泽。宁泽太大胆了,不像是闺阁中养出来的姑娘家,他对她总是凶巴巴多一些。
时到今日他终于有些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然而似乎为时已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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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了,一大早院中就有些吵闹声,几个大丫头画了彩灯,正吩咐小厮挂起来。
菱花最独特,她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