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多久,似乎是专门在等她。
宁泽觉得徐呈和沈宜鸳这两个祖宗都应该回炉重塑,心思想法和一般人不同,不能按照常理推论,能避则避。
她转道另一边,徐呈却忽然动了,上前一把扯住她,问道:“你是为了报复我才这么做的吗?”
做什么?宁泽不明所以,想了想却是嗤笑了一声,难不成徐呈以为她为了报复他,才嫁给沈大人?
“荒谬!”宁泽推了他一把,却没有推动。
徐呈又问:“你还因为你那个烧死的丫鬟对我耿耿于怀吗?”
还不等宁泽回答,他又言辞激烈的说:“烧死她的是你的父亲宁正平,与我何干!?”
“与谁都有干系,就是你最清白,这样你满意了吗?这样你就觉得问心无愧了!”
宁泽也怒了,抬手抓在他伤臂上,他倒是硬气,一声没吭。她其实根本不愿意再同徐呈废话,以往她有点什么事,陈大岭应该早冲出来了,现在却只有两个丫鬟上前推打徐呈,却都被他推倒在地上。
徐呈又说:“那你也不该用这样的办法报复我!”
现在他们站在院外,四下有丫鬟婆子来来去去,宁泽急的不行,又推不开他,抬脚要踢他时,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