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姑娘,还说对她情根深种,呈儿你快走吧,你舅舅刚才又病倒了,等他好了肯定不会放过你。”
“什么?”徐呈觉得不可思议,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母亲,你说什么呢!”
沈宜修抓住他的双手,握了握,抬头看着他道:“母亲听了也不敢相信,但这是你舅舅亲口说的,前些日子你不是说你舅舅要把你发配到岭南吗?”
沈宜修又推他走:“现在看你舅舅这话不是玩笑话,该是真的要让你去岭南,你还是快逃吧,等他想起来,真把你弄去岭南那可是九死一生。”
她用了力气拉他,徐呈却不配合,一动不动,沈宜修又哭道:“我们信国公府看着荣宠但是斗不过你舅舅的,呈儿你别倔,母亲只有你一个儿子,不能让你有一点闪失。”
莫说他们,便是她母亲大长公主和杨一清加起来连同沈家分庭抗礼的资格都不够。
徐呈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有些怕又有些生气,手臂被这么一扯火辣辣的疼,沈宜修还在哭哭啼啼,他有些心烦:“母亲,我不走,我明日去负荆请罪便是了,舅舅总不至于杀了我!”
……
宁泽这一夜睡的不是特别安稳,她靠过去,沈大人便推开她,很是